明明这么熟练!
指不定祸害了多少女孩!
江北邪笑一声,“我的话你也信啊?”
他舌头舔了舔嘴唇,回味了一番,感慨道,“班花的吻就是不一样,真香!”
骆雪琪攥了攥粉拳,羞怒交加,眼眶里又泛起了水雾。
“现在可以了吧!人渣!”
骆雪琪再次用力地擦了擦嘴唇。
好像很脏,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