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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福生:“当然。”
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玉镯,“我只要这个,其他的你都收好。”
玉镯发出幽幽的光,在灯笼和月光的映照下,通体晶莹剔透。
别说,是挺好看的。
乘人不备,我猛地一抬手,用尽全力把它往土地庙的石阶上砸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玉镯四分五裂。
众人又是一阵惊呼。
赵福生直接懵了。
周围的人叽叽喳喳:
“这丫头是撞了邪吗,为啥要这样?”
“就算不喜欢人家,也不该糟蹋东西不是?”
“真是暴殄天物,不喜欢给我戴戴也好啊,干吗要砸呀。”
我承认自己心胸狭窄,上一世被赵家算计后的哭诉无门,现在想起来仍然历历在目。
我双手叉腰,笑得没心没肺:“你气炸了吧?”
赵福生扯着嘴角,勉强笑了笑,摸了摸我的头,宽容地说:“没有,你开心就好。”
没想到有人把庙会这一幕传遍了整个村子。
第二天一早,村里就炸开了锅。
村民们自然是议论纷纷,说什么的都有,多半都是说我不是的。
“这丫头太不知好歹了,算计得都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。”
“赵家小子脾气也太好了吧,这样都不生气?”
“赶上戏台上的戏文了,真的不是唱双簧骗人的?”
“这丫头片子也不是不贪财,总觉得她是在放长线钓大鱼。”
“那么作,怎么可能嫁进去?我要是婆婆,打死也不要这样的儿媳妇。”
“有一点没想明白,那么多东西,她为啥偏偏砸那个玉镯呢。”
我合上院门,不愿再听这些闲言碎语。